“这不过是将来之事的前奏，也是将来之事的影子。”

文丨转创社

双循环、碳中和、老龄化、数字化、反垄断……越来越多的新名词之下，中国经济正迎来崭新的机会和挑战，并对市场主体们的未来发展，尤其是组织与创新框架提出崭新要求。

7月10日结束的2021世界人工智能大会则显示，当今中国的先进生产力代表们，已在快速因应创新，并给整个社会提供示范。比如，一个基于崭新格局和未来趋势，打破传统边界和桎梏、创造财富增量的新版本创新框架——智能经济框架1.0，就正在成型。

【时代特征的三重约束】

当前时空下，生产力与生产关系之间的矛盾，在社会经济领域“宏观—中观—微观”三个切面均有清晰体现。

【1】宏观：康波周期、碳中和与老龄化。

经济周期是市场经济的底层运行机制。其中康波周期，又是所有经济周期中的“巨无霸”。

所谓康波周期，指的是遵循“复苏、繁荣、衰退、萧条”这一规律，不断循环往复。一个循环即一个康波周期，长度约为50-60年，也被称为长波周期。

以熊彼特的经济周期及创新理论为指引，我们可知：康波周期本质上对应的是创新（创造性破坏）周期。形象地说，创新就像一只火把，点燃时就是复苏，火焰最高时就是繁荣顶点，火焰稀疏时就进入衰退，火焰熄灭时就是萧条。

以第一次工业革命为起点，迄今人类的工业文明史已经历5个长波周期，并正站在第5与第6个康波周期的交界上。

▲近现代商业经历的5轮康波周期 来源：《创新的范式：康波、世界体系与大国兴衰》东方证券 邵宇 陈达飞

与既往5轮康波周期相比更为特殊的是，我们即将经历的第6轮康波周期，同时受制于两大客观刚性因素制约：以碳排放为“罪魁祸首”的生态环境污染与人口老龄化问题。

关于前者，显性事实在于：工业革命引发的气候变化，对经济造成的破坏相当于每10年爆发一次与新冠肺炎规模相当的流行病。如不能妥善处置，到2100年，气候变化的致命性可能达到新冠肺炎的5倍——这正是“碳中和”的主要由来。

关于后者，则为我们带来三大新国情：中国有最快的老龄化发展速度、规模最大的老年人口群体，以及正在面临的未富先老的现实问题。老龄化问题，从根本上改变了我国长期以来具有的“生之者众，食之者寡”的人口特征，并直接导致经济增速下行——2012年之后，我国经济增速从两位数逐年下行。

▲来源：《未富先老的社会经济挑战和机遇》蔡昉

以上三项形成共振的时代特征宏观约束，均在本质上，对所有市场主体们既有的创新框架提出了挑战：经济周期本身就是创新周期，自不必说；实现碳中和，对应的就是一场新能源技术变革；而老龄化问题，实质就是人口红利消失的问题，需要依靠更先进的技术创新红利予以弥合。

【2】中观：产业存量竞争。

在每个康波周期末端，都有一个典型现象出现，就是创新的整体停滞（旧火把即将熄灭，新火把却未引燃），导致社会经济进入存量竞争模式。

对照当前时空，莫不如此：基于计算机与互联网技术的第5轮康波周期，其繁荣顶峰是移动互联网经济作为最先进生产力的无远弗届，催生出了平台经济模式的鼎盛时代。

根据一般常识，顶峰与鼎盛之后，必将是衰退承接——投射在经济学常识维度，互联网平台经济们当前正在受到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与诺威格定理的约束：前者表现为生产效率逐渐下降直到回归均值，后者表现为市场份额固化产业进入红海式的存量竞争时态。

▲来源：华南农业大学技术经济学解析PPT

这一现象，在过去三四年里，表现得已经较为显著：从国家间的经济摩擦，到虚拟经济与实体经济间的利润过度分化，再到有形之手通过法律法规对市场各方利益相关方进行调和规制，反映的都是固有先进生产力进行下行通道后，所陷入存量竞争这一特殊经济现象。

产业存量竞争，这样的中观约束力， 预示着互联网经济之后，需要有能够创造增量的新技术商业形态接棒扛鼎，以结束生产力下行周期内的经济混沌。

【3】微观：个体心理低潮期。

从数年前的佛系青年与中产焦虑，到当前的内卷与躺平文化，在经济周期的浮沉之间，在产业存量竞争的灼烧之中，在微观层面，我们实质正在经历一场个体心理低潮期。

它作为一种全社会范围内有广泛共鸣的经济文化现象，最新的场景引申是，互联网大厂们的“996”加班文化正在因为商业增量供给的消退而自然瓦解——已经有互联网公司试点强制不加班，还有的正式取消大小周即为佐证。

穿越个体心理低潮期，需要点燃一把火。那把火，无疑同样指向既有创新框架的“创造性破坏”式更迭。

【智能经济创新框架1.0】

创新框架的“创造性破坏”式更迭，来自于更先进生产力的崛起。通过具有符合时代特征的技术创新，以“头雁”之势带动雁阵效应，以实现新旧动能转换，最终跨越经济周期凛冬直至迎来新的繁荣。

什么是更先进生产力？什么是符合时代特征的技术创新？从人类科技树的生长态势上看，在第5轮康波周期中，它是计算机基础设施；在第6轮康波周期中，它将是AI基础设施。

▲2020年，AI相关新兴技术成熟度曲线 来源：Garnter

Garnter的2020新兴技术成熟度曲线可以看出，绝大多数AI相关的技术都将在2021-2022年间进入爬升的光明期。即将藉此开启的混合智能时代，AI将作为基础设施引领实体产业的指数增长。亦即：AI与传统垂直部门的深度混合，最终形成“化学反应”式创新表达，以为全社会领域带来增量供给与需求，例如自动驾驶、智慧医疗、服务机器人、VR/AR……

刚刚结束的2021世界人工智能大会上，更先进生产力代表、中国AI头雁——百度的创始人李彦宏，在其公开演讲过程中所对外传递的信息密度与变革信心，使我们看到了创新框架更迭的希冀—— 即智能经济创新框架1.0已呼之欲出：

【1】底层逻辑：直面时代最显著特征，实现社会价值与经济价值统一。

过去几年，我们对于AI的讨论，往往逡巡于前沿技术这个维度，逢谈必及深度学习、神经网络、NLP，这些工程师语境内的学术名词——尽管我们大多数人实际并不能透彻理解这些词汇的真正含义。

在本次世界人工智能大会上，李彦宏这位专业级别的技术型企业家，关于AI战略的阐述，却出乎意料地别具“烟火气”，直指“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的社会现实维度。其中，他特别就社会老龄化、城市通勤效率与安全、人们对于幸福的感受度以及AI在回归低碳社会过程中的具体职能等问题，给予了最大篇幅阐述。

比如，他说道：

“老人们可以利用它们（小度智能屏）放音乐、放视频、网上购物，打发休闲时光；也可以利用智能屏检查身体情况，实时掌握健康状态，做好慢病管理，远程呼叫医疗救援——拥有十八般武艺的智能设备已然可以提升老人们的生活质量。”

“通过普及以语音为核心，结合眼神、手势等多模交互的人工智能助手，让老年群体在日常生活的各个场景，都能享受到科技发展带来的便捷。”

“我们忽略了交通其实是个民生问题，带有明显的社会属性、服务属性和公共属性。人们对于交通拥堵的感受，对于限行限购的感受，远远超越了它们所对应的经济损失。”

“自动驾驶技术的突破，可以让汽车不像汽车，更像一个机器人，跑得比人快，还能听懂人的话，说得跟专业主持人一样好。郊区农场的苹果熟了，你可以让自己的汽车机器人跑去帮你取回来，不必自己舟车劳顿。”

▲北京西城银鹤苑养老服务中心向9个社区的部分空巢、高龄老人发放200台第二代“小度”智能，助力智慧养老

从形而上的名词宣讲解读，到烟火气迎面的场景落地，在新旧经济周期轮转这一具体时态里，1.0版本智能经济创新框架的底层逻辑已经清晰：直面时代最显著特征，优先于社会价值的达成，让人们实实在在感受到AI的真实温度，继而实现与经济价值的统一。

——这也一如李彦宏在演讲中一再强调的：技术只有服务于人、服务于社会，产生更多的正向价值和贡献，才真正有意义。

【2】方法论：以能够解决最广泛需求的智能经济场景为抓手，创造指数级增量商业。

产业经济出现重大的正向转折及至发生产业革命，一个基本且核心特征是具备颠覆原产业模型的重大技术（或技术群组）的出现以及成熟，以淘汰旧的技术和生产体系，并建立新的生产体系。这既是马克思主义哲学对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部分论述内容，也是熊彼特所说的“创造性破坏”理论，即“新的生产函数的建立”，也就是经济学意义上的创新。

解锁“三重约束”，突破存量竞争周期桎梏的唯一通途，是通过更先进的生产力，指数级创造供需两侧的增量。根据李彦宏的论述，以AI为内核的智能经济，被确认可以且正在做到这一点——

“经过我们的测算，15%的通行效率的提升，可以转化为2.4%的GDP增长。”“每年全球大约510亿吨的碳排放当中，交通运输行业占比是16%。提升交通效率，就意味着减少碳排放，就意味着远离气候灾难。”“百度ACE交通引擎已经在上海、北京、广州、重庆等20余个省市地区开展落地。中国的城市正在构建起世界级的智能交通系统集群。”

“94%的交通事故是人为因素造成的。我们国家的刑事犯罪中，危险驾驶罪高居首位，达到了总刑事犯罪数量的四分之一左右。”“未来2-3年，我们计划将共享无人车服务全面开放至国内的30个城市，服务更广泛的用户。我们最新的智能汽车也在快速研发中，预计2-3年内大家就可以体验到一款更像机器人的汽车。”

“我们正在利用AI实现这样一个高度智能化的场景——通过将老年人相关的医疗服务与健康管理设备智能化，帮助老年人对健康医疗数据进行收集与跟踪，从而更好地管理他们的身体情况；通过搭载在智能设备中的适老化综合服务平台，打通社区服务资源和卫生医疗资源，面向老年人提供家医服务、慢病管理、紧急呼叫等综合服务。”

显然，李彦宏本人对包括上述垂直场景在内的智能经济商业生态全版图的实现极具信心。对此，一个细节可以说明：他在此次公开演讲的结语里，引用了艾伦-图灵那句名言——“这不过是将来之事的前奏，也是将来之事的影子。”个中信心，可见一斑。

如是，作为AI发明专利数量与强度第一，以及唯一开发全栈AI能力的中国公司，百度在真实商业维度创造供需增量的具体实践，已为智能经济创新框架梳理出了1.0版本的方法论：以能够解决最广泛需求的智能经济场景为抓手，创造指数级增量商业。

▲中国人工智能申请人专利申请数量排名（截至2020年10月）来源：《中国互联网发展报告2020》

▲中国人工智能申请人专利授权数量排名（截至2020年10月）来源：《中国互联网发展报告2020》

【3】价值观：服务于人，技术平权，生态共建。

方法论是实在的，价值观是虚化的，但往往决定新生事物成败以及达成可持续发展的不是方法论，而是价值观。

在李彦宏此次公开论述智能经济的题眼、题中以及收官三处，落脚点均为AI价值观的阐释。他分别说道：

“过去几年……关于人工智能对于人类社会其他方面的价值，也就是人工智能的社会价值讨论的并不多，而我认为人工智能的社会价值恰恰是跟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跟高质量发展，是息息相关的，是值得社会各界认真对待的。”

“人工智能给行业和社会带来的变革，最终是为了服务于人。人工智能存在的价值是帮助人、教人学习，让人成长，而非超越人、替代人。技术只有服务于人、服务于社会，产生更多的正向价值和贡献，才真正有意义。”

“我们对于人工智能的思考，一直在于它能否促进人们平等地获取技术和能力，给人类带来更多自由和可能。我们也在不断携手更多志同道合的伙伴，持续探索更多‘科技为更好’的路径。”

一直以来，我们难以判断，如果真的有强人工智能时代，届时的AI会否对人类的社会职能属性产生冲击。但在它的1.0时代，中国的AI头雁，在为它划下价值观标准时，已经格外注意到了这一点——在人文伦理面前，更先进的生产力亦需要在价值观上知轻重。

实际上，在过往一个个从短波到长波的经济周期中，人类经历了太多次个体心理低潮期。这在很大程度上，都是对于技术伦理标准的模糊——一如当前全球范围内对平台经济创新模式所存在的广泛争议。

故而以现实为镜，作为观察者以及潜在的AI经济参与者，我们希望，在1.0到N.0版本的智能经济创新框架里，服务于人，技术平权，生态共建——这样的AI价值观，始终适用。

以上，时代特征显著改变的当下，事关产业竞争与经济新周期的时代创新框架正在剧烈汰换更新中。逆之则衰，顺之则昌。一个崭新的智能经济时代，亦将在1.0版本创新框架里破壳而出—— “这不过是将来之事的前奏，也是将来之事的影子。”

——END——